伤,是臣女挣扎间自己伤到的。而信王殿下实在仿若失了神志一般,臣女惶恐不安,这才随手抓起了桌案上的博山炉伤了殿下。请太后责罚,臣女领受!”
上官华蕤话说到了这份儿上,太后还如何责罚。
人是受惊方才在抵抗下伤了人,若是寻常闺秀或许太后便也不分青红皂白惩戒一番了。
可这是兄长唯一的女儿,自己的亲侄女儿。
太后失心疯了才会在此时人伤得这般可怜之时出言惩戒。
“奉国公,此事有蹊跷。哀家从未吩咐让张嬷嬷来传话,且刚刚华蕤的讲述你也听到了,晏之的反应明显不对,这极有可能是中了药!这是一场算计,要将哀家、晏之,还有整个上官家都算计其中!”
这话中,已经意有所指了。
是的,此刻太后对裴玠的怀疑又上升了好几成。
因为这件事横看竖看,都是裴玠最为得利。
晏之名声有损,自己和兄长因此生了嫌隙,如今正值他要大婚亲政的关键时候,兄长的倒戈,会为朝局带来不可估量的变化。
“算计?微臣只想问一句,张嬷嬷是否是您最信任最贴身的宫人?她伺候您这么多年,难道竟也是别人的暗桩吗?”
奉国公明显是不信的。
一国太后,身边最得力的宫人都是旁人的眼线,这说出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。
太后一时也是哑口无言。
毕竟,张嬷嬷在她身边的地位是有目共睹的。
“来人,去传张嬷嬷来问话,哀家倒要问问,是谁给她下的命令,又是谁指使她去奉国公府传的旨意。还有,把静禛也给哀家带来!他既然为华蕤引路,这件事他必定也是知情!”
太后此时说这些话心中还是比较自信的。
她没做过。
那最有可能,便是在张嬷嬷身上出了问题。
可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,怎么会背叛?
“华蕤,你确定那人是张嬷嬷?哀家的意思是,是否有人假扮?”
太后又想起了一种可能。
可还不等上官华蕤回答,一旁的奉国公却是摇了摇头。
“太后,奉国公府的门房也不是废物,既然能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