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还是住在崔家,许多事自己也不好过问。
说话间,另外两家的家眷也到了。
几人互相见了礼,气氛倒还十分和睦。
毕竟都是武将家眷,互相都能了解不易,加之之前也未曾有什么过节,因而说话间倒是平和。
只是,众人若有若无打量着前头的崔令窈。
入宫的命妇家眷,都是要下轿子行走的。
可今日,圣上却都让人备好了步辇。
能在宫中坐轿辇的,除了宫里的主子们,便只有得了特殊恩旨的极少数人了。
今日,这恩旨倒是眷顾了所有人。
众人自然是齐齐谢过圣上隆恩,但看着崔令窈那步辇上特意铺好的狐皮垫子,几人心中却是各有主意。
当然,若是裴玠知道此时众人所想,怕是会表情精彩了。
他今日这番安排,是不想让崔令窈受凉受累。
裴玠回到自己身体后这些天,还特意召了武夷真来,细细询问了女子癸水时疼痛该如何调理。
弄得武夷真一副你不是中邪了的表情看他。
武夷真是真的十分无语。
你就算喜欢人家温元县主,也不能这么变态,人还没进宫呢,你就天天关心人家癸水!
你这种人若不是皇帝,在外头是要挨打被骂作登徒子的。
她第一次发现,自己好似并不认识这个表弟一般。
不过出于对自己太医身份的责任感,她还是细致说了一系列调养方法,同时又隐晦提了提那块东乌国进贡的暖玉。
今日崔令窈入宫,手里抱着的便是那块暖玉。
裴玠问这些,很大程度也是为了她自己。
某种意义上,崔令窈的身体,便是他的身体。
癸水的疼痛,他实在不想日后再频繁体会上几次。
所以,为崔令窈调理身子,如今已经成了武夷真现阶段的重要任务,也成了裴玠要做的几条重要事项之一。
今日准备乘坐步辇时,裴玠便特意叮嘱,一定要铺上又厚又软的毯子,弄得一旁的喜禄表情精彩纷呈。
崔令窈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块狐皮坐垫。
巧了,她瞬间猜到了裴玠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