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崔三夫人,今日宴席还未开席,便跟着担惊受怕了好几次。
康王妃此刻才终于反应过来,这位温元县主是有事私下要同自己讲。
她一时面上神色有些没控制住。
要说便说,何苦用这般手段来伤害自身呢?
差点将康王府置于尴尬境地。
“王妃娘娘,不是我不愿平和同您说,而是此事,绝不能有任何走漏风声的意外!”
崔令窈的话,让康王妃抛却了心中那一点点别扭,瞬间严肃了起来。
“县主请讲。”
到底是什么事,值得她以伤害自身为代价?
康王妃原本觉得,自己主持王府中馈二十余年,在宗室和神都内都算得是见过许多大场面的人,应当没有什么事能够随意惊扰到她的心神了。
但在听完崔令窈的话后,她竟是站立不稳一个踉跄。
若不是身旁的婢女扶得及时,怕是已经一头栽倒在了地上。
“王妃!”
婢女惊呼一声。
康王妃只觉眼前头晕眼花,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“在哪里?他们在哪里?!”
她哑着嗓子问道。
自己府上发生的事,如今却是要仰仗别人来给自己答案。
“离澜,你来说。”
崔令窈刚刚的说辞,是离澜在取手帕时撞见了隆嘉县主私会情郎,所以许多事,她并未亲眼目睹,所以只能让离澜来说。
离澜福了福身,轻声道。
“奴婢刚刚为县主去取遗落在席位上的手帕,结果正好碰见了隆嘉县主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拉扯着。奴婢一时有些心慌,便躲在了廊柱后头,结果见到隆嘉县主说什么断了不要再见之类的,又听到那男子说什么他不同意。二人似乎起了争执,那男子从怀中掏出手帕,捂住了隆嘉县主的口鼻。奴婢吓得不轻,又担心那男子发现后杀了奴婢,便忙跑回来禀告了我家县主。”
康王妃只知晓崔令窈如今得圣上看重,但并不知离澜离镜司的身份,所以对这番说辞也没产生多大的怀疑。
毕竟,在旁人府上撞见这种事,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都是避之不及的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