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戏。”
张凌雨起身走出去,从陈隆面前经过时冷哼一声,眼珠子转向他狠狠白一眼。
黄黑经过时,在陈隆面前单脚跳跃,暗示打断陈隆的脚。
陈隆不由得低头看向自己的脚,觉得脚上的骨头隐隐作疼。
三人兜兜转转往张府堂厅走,寂静的夜晚声音传得特别远。
大老远陈隆就听到内阁首辅张重威愤怒的声音:
“畜牲!你偷我点赞印章挣钱,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你竟然连恬亲王、国舅爷都敢打,你不要命了是不是?”
张陌辩解:“是国舅爷一伙人打陈隆他们,不是我打国舅爷,而且一打架我就跑了。”
“陈隆那个玩意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?怎么突然由一个人人欺凌的废物,变成看谁不顺眼就打谁的……打谁的……”
张重威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陈隆。
“陈隆没吃错药,是这些人该打。爹,你到街上随便问问路人就知道这些人多么……”
陈隆三人走进堂厅打断张陌的话。
陈隆本以为堂厅里只是一场父子之间的普通争吵,但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。
只见张陌全身脱得只剩一条裤衩躺在浴缸里,浴缸的水不是常温,而是放了不少冰块,很多还没融化。
张陌已经被冻得有些哆嗦。
一家二十几口人要么坐着,要么站着围观,平淡的表情说明他们习以为常。
跟怀亲王府不同的是,张府没有下人围观。
当然,刚来的黄黑是下人,算例外。
看到陈隆,这一家子人非常惊讶,因为始作俑者就是陈隆。
关键已经是夜间亥时,这时候大多数人都在家里享天伦之乐。
最最关键,是张凌雨把陈隆带过来,说明两人之前应该独处过。
一向稳如哈马比的张重威看到陈隆时明显愣住,o着嘴巴半天不知道该说啥。
再看张凌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,好像心情很不错一样。
他意识到张凌雨可能已经被陈隆带进“黑道”,就像张陌一样。
他对陈隆最近的所做所为感到无以言表,不知道该愤怒、痛恨……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