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娘的面摸自己大嫂的胸;
我是孽障,可我没有按住跟随自己十年的贴身侍女让别人挑断脚筋;
我是杂种,可我没有为了陷害自己兄弟让老婆陪兄弟睡觉。
我是”
“够了!”
怀亲王一声怒吼,“你耍威风耍够没有?
你还想怎样尽管冲我们来,但家丑不可外扬,你……”
“行行行,三爷心情好就不出去了。
只要三爷心情一直好,那今天的事就一直没人敢说出去。
谁敢说出去,不用你们出手,三爷自会替你们做主料理他。”
陈隆把银票塞到胸口,挺起胸膛用力拍几下,拉着陈兴婷、扛着大砍刀准备走出堂厅。
陈兴婷受陈隆的影响,回头看向几人时挥舞着手中的小切刀,口中喊出“杀杀杀……”。
“叔嫂握咪脱服,兄弟拔刀相向。
正值立秋之际,王府一片混沌。
悲哀悲哀!”
一个嘲讽的声音从堂厅外面传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