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妇尖细的嗓子冷哼一声，手掌拍了下桌子：“不是故意就完啦？我们蓉蓉脑门都青了！听说你是个射箭运动员？哪个俱乐部的？”
姜晚风表情超脱常人的冷静，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仿佛一座雕塑。
她不跟他们拉扯，只问结果：“想要什么结果。”
施方强沉着脸，胖手握成拳，食指伸出指着姜晚风：“你还横起来了，想要结果，怎么，你承受得起吗？”
少妇也站起来，冲到姜晚风跟前，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啪！
清脆的声音在办公室回荡。
“想要什么结果？这就是结果！”
旁边格子的老师稍稍探出头，想管又不敢管地看着这一幕。
班主任连忙跟过来挡住姜晚风，双手张开在胸前小幅度摇摆：“不至于不至于，都是学生，小打小闹难免的啊蓉蓉妈妈。”
姜晚风只觉得一阵香风飘过，左边脸颊火辣辣的痛，耳朵也嗡嗡作响。
少妇拿出一沓报告放在桌上：“怎么不至于？我连夜带我们蓉蓉做了伤情鉴定，眉心是什么地方？危险三角区！稍不注意会死人的！”
“而且她稍微偏一点，就会戳到眼睛，瞎了怎么办？！”
说到这里，她似乎突然想起来一个发力点：“噢——你一个射箭运动员，国家培养你练习技能，为国争光，你倒好，拿学到的东西来攻击同学？！你是哪个队的，省队？国家队？高考想考体院的吧？”
说着她掏出手机。
姜晚风心底猛地一沉，眼睫毛上挑看向她。
班主任陈娟连忙摁住少妇手机：“她也是无心，她家里没爸妈，不像你们教蓉蓉那样明辨是非，射箭是好不容易拼出来的出路，妹妹别往外举报，我再罚她，我让她去国，去广播室检讨。”
姜晚风把目光转向陈娟，明明都是说她没有爸妈，昨天说的时候她恨得要死，想要与她同归于尽，今天这样贬她，她却喉咙发涩，心底抽痛。
少妇抽回手：“你说有什么用，她怕了吗？她得意的很！我不治治她，怕是明天能骑我们蓉蓉头上拉屎！”
陈娟还想说什么，姜晚风已经从她身后走出，拿出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