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江后浪推前浪,这位夏小姐要是再多练个几年,我们这些老画家该紧张了!”
夏礼礼被林皎皎大学引以为傲的艺术家爷爷这么一夸,表情有些绷不住:“老先生过誉了。”
林皎皎见自己爷爷都把夏礼礼夸上天了,想起自己和谈曼在会所门口对夏礼礼的冷嘲热讽,以及自己上大学时在夏礼礼面前展露出的那些优越感,脸已经红的快烧起来,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白老太太一家敬酒感谢了夏礼礼后,宾客们也依次给白老太太敬酒祝寿,还顺带十分有眼色地敬了夏礼礼,给夏礼礼发名片:“夏小姐,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联系我们!”
宾客们祝完寿之后,夏礼礼已经收了一沓名片,快要摞成小山高。
秦松雪笑着让安妮帮夏礼礼拿名片:“礼礼,你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,就按名片上的人去找就好了,不用担心什么人情债,有盛唐帮你扛着。”
夏礼礼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。
就在这时,龙宫厅的雕花大门被人猛地推开,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集过去——只见黎启寒一身笔挺警服,肩线凌厉如刃,身后跟着数名警员大步踏入。他眉眼冷峻,步伐沉稳而极具压迫感,瞬间让嘈杂的宴会厅安静了几分。
“警方接到确切线报,有人在此次宴会上投毒。”他声音低沉,字字清晰,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,“会所现已全面封锁,所有人留在原地配合调查,请勿擅自离开。”
话音刚落,全场哗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