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看到夏礼礼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,任教授睁大眼睛,露出疑惑警惕的神情。
饭店里碰到的那个小姑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
任文轩面色变得严肃起来,“这位小姐,你可以解释一下,为什么一直跟着我,从饭店跟了一百多公里跟到铁冠岛么?”
他推了推眼镜,眼镜的镜片反射出寒光。
夏礼礼一下车已经做好了被任教授质问的准备。
她咽了一下口水,目光定定地看着任教授,声音坚定:“任教授你好,我是铁冠岛警务站的合作伙伴。”
“我们接到情报,铁冠岛上最近有一伙十三四岁的小混混趁着现在铁冠岛搞建设,处处施工,监控和路灯都不完善,打劫行人。”
夏礼礼觉得自己这个解释对于任教授来说是比较合理且容易接受的。
而且要是对方质疑,她也能够打电话向铁冠岛警务站站长韩睿证实。
黎启寒和铁冠岛警务站警方这边说自己是线人,她自称合作方也没毛病。
夏礼礼语气郑重:“为了保证您的安全,请您在这里等待警务站派人过来护送您回家。”
“您要是不相信我的身份的话,可以打电话给铁冠道警务站的韩睿站长询问。”
任教授听到夏礼礼的话,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。
夏礼礼还以为对方是怀疑自己的身份,没想到下一秒却听到任文轩说:
“抢劫?”
任教授的声音陡然拔高,眉头紧锁,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。
“铁冠岛的孩子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?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颤抖,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,却又笑不出来。
夏礼礼望着他,没有立即反驳。
她明白任教授此刻的心情——这座岛是他的根,岛上的居民在他记忆里永远是淳朴善良的。
他们曾在他年幼时给他一口热饭,在他求学时凑钱送他出岛,甚至在他远赴海外时,将做好的家乡特产寄到首都,用特产代替全岛的乡亲们给他践行。
这些温暖的记忆,再加上时间和在异国他乡倍思亲的感情,对于记忆的美化早已在任文轩心里筑起一道厚厚的墙,让他本能地抗拒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