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雪尽算是听明白了,喜儿大哥不在乎他爹的生死,只是想讹钱。
“没有五十两。”沈雪尽道,“我只是帮喜儿买了桂花糕去看看她老爹。”
“你说受喜儿之托就受她之托了?谁不知道喜儿就是在侯府做个扫地婢女,能有什么能耐让别人替她做事?”
“我看你分明就是见财起意,赶紧把银子给我!”
“王大牛,你是不是记错了啊,这姑娘瞧着也不像是会杀人会偷钱啊?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,故意这么说的吧?”有认识的人打趣道。
王大牛淬了一口:“女人哪有银子香,我不要女人我就要银子,赶紧把我老爹的五十两还给我,不然我就去顺天府告你。”
和这样蛮不讲理的人根本说不通,沈雪尽越过他径直离开。
“还走!”
王大牛上前要拉沈雪尽,但被她侧身避开。
沈雪尽冷冷地看着王大牛:“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人抢钱了,那我们就去顺天府请知府大人彻查一二。”
“若你老爹真是被我所杀,要如何处置那也是顺天府说了算,可若是你老爹是因为生病还被虐待而死,那就要知府大人好好查查了,到底是谁这么狠毒,一点孝道也不尽。”
这北街都是知根知底的,王大牛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能不知道?
有人过来拉王大牛:“这姑娘一看就不会是杀人的,人家穿得也体体面面的,还会缺你那五十两?”
不远处的茶楼里,霍南池站在窗户边看着下面的情况。
顺天府赵知府满头是汗:“霍大人,那嫌疑犯躲在这里一事,下官确实不知晓。”
霍南池的手摩挲着手里的扳指,看到楼下的王大牛恼羞成怒,神色不辨喜怒。
赵知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看到地下聚在一起的百姓,他也苦着脸:“大人你是不知道,这北街鱼龙混杂,是京城地界最难管的,这嫌疑犯混到这里面,是真的难查。”
看霍南池的微微蹙眉,赵知府又改口道:“虽然难查,但下官一定竭力去查!”
“先把闹事的人带走。”霍南池冷声道。
“是是是。”
赵知府连忙带着捕快们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