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便帮你去看看你爹。”
喜儿欣喜不已,一下跪了下来:“多谢沈姑娘!”
沈雪尽扶起她:“我母亲还在西院住着,还麻烦你多费心一二。”
正愁不知如何得知母亲的消息,偏生就遇到了喜儿。
“沈姑娘放心,沈夫人前几日有些肠胃不适胃口不好,但昨日起已经能吃半碗饭了。”喜儿道。
一听裴怜这情况,沈雪尽又跟着揪心,下次一定要想办法去看看母亲。
“你帮我把这个带我母亲,和她说我很好,请她别担心。”沈雪尽把自己的香囊递给喜儿,“明晚也是这个时候,你在这等我,我和你说说你爹爹的情况。”
“好。”
裴怜看到这个香囊时,喉间哽咽,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。
母女同心,怎可让雪尽一人孤身而战?
裴怜撑着身子坐起来:“喜儿,我有些饿了,那粥可还热着?”
“有有有,奴婢这就端来。”
目前还做不了什么,那就好好养身子,等日后能出去的时候,可别拖累了雪尽。
翌日。
沈雪尽和碧竹去了药铺。
来过几次,沈雪尽和药铺的掌管也都熟了,把清单递给他。
掌柜的解下,请沈雪尽去里屋稍作休息。
因为里面还有几味药需要研磨的,等的时间略久,以往掌柜的都是请她们去里屋稍作休憩。
今日也不例外。
只是碧竹坐着坐着,便合眼打起了瞌睡。
沈雪尽见她睡着了,拿回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香囊,这才从药铺的后门离开,一路往喜儿家而去。
喜儿说的这个地方,是京城的棚户区,走卒贩夫都聚集在这。
她找到了第三间屋子,敲了敲门,无人开门但里面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:“门没锁,进来吧。”
沈雪尽推门而进,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。
狭小的屋子里靠墙角有张木板堆着的简易床,发霉的床褥上躺着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。
见到沈雪尽,他挣扎着坐起来,咳了好几声才止住:“姑娘是找谁?”
“请问你是喜儿的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