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被毁,而是因为她险些连累了霍南池和侯府。
沈雪尽吞下这些委屈,略一屈膝快步离开。
亭子里只剩下霍夫人和霍南池。
母子二人只是喝茶,都不言语。
最后霍夫人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南池,你虽不是我亲生的,可你六个月生母病逝就养在我膝下,在我眼里你与大郎并未有任何区别。”
“母亲言重了。”
霍夫人指着那件披风:“你可知若是有人认出这是你的披风,今日不仅是沈雪尽名声尽毁,还会连累你。”
“母亲言重了。”霍南池道,“名声乃身外之物,我并不在意。”
“我知你不在意这些,可我在意,我不想你被人利用,累及名声。”霍夫人道,“那沈雪尽是个心思深沉之人,她和你大哥的婚事我是决计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你也不必顾及她是你大哥未婚妻就对她维护一二。”
“儿子知晓了。”霍南池恭敬地道。
当天夜里,沈雪尽又做起了荒唐的梦,好像回到了下午躲着的那个屋子里,门窗都紧闭着。
“雪尽妹妹还是这么怕我?”男人清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,看沈雪尽还要往后躲,他单手一捞,直接把人捞了过来,几乎嵌进身体里。
被极具强势压迫性的高大身躯笼罩着,沈雪尽身体本能的颤抖。
男人轻笑一声:“这时知道害怕了?不是你拉着我进了这屋子的吗?”
沈雪尽伸手想要推开他却徒劳无功,男人身上的松木香犹如身上的披风一样,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。
“霍二公子,松手。”沈雪尽艰难地开口。
男人这次倒是从善如流的立刻松了手。
他一松手,沈雪尽腿脚发软一下跌坐在地上,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他的衣袍。
外面响起王嬷嬷的声音,犹如白日里寻来的人一般,也想推开门找沈雪尽。
沈雪尽拉着霍南池衣袍的手紧了紧,眼神央求地看着他,别让王嬷嬷进来。
外面霍刀拦住了王嬷嬷,而眼前的男人忽然一把拎起沈雪尽,把娇小的身躯裹在怀里,低头就吻了上去。
外面的脚步声远去了,沈雪尽就挣扎着想走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