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生晚会的掌声还在耳边回响,明汐站在礼堂门口,看着容叙被舞蹈团的成员们簇拥着。
“容叙,你进步太快了,这支舞跳得真优美!”
“若雪也是,你们配合得太默契了!“
明汐看着容叙和刘若雪相视一笑,那种默契让她心里泛起一丝酸涩。曾几何时,容叙也会这样挽着她的手臂,用夸张的语气说:“我们家明汐最棒了!“
“明汐,“容叙终于注意到她,“我们要去聚餐,你要一起来吗?“
明汐摇摇头:“我还有点事,你们去吧。“
“那好吧,“容叙转身挽住刘若雪的手臂,“明天见!“
看着她们欢快的背影,明汐感觉胸口堵得慌。她转身走向操场,秋夜的凉风拂过脸颊,却吹不散心中的烦闷。
操场上人不多,只有零星几个夜跑的学生。明汐沿着跑道慢慢走着,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她想起开学第二天,容叙主动和自己说话;想起军训时,两人挤在一张床上说悄悄话;想起社团招新时,容叙拉着她到处逛
“明汐?”
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明汐回头,看到骆亦樊站在路灯下。他今天穿了件藏蓝色外套,衬得身形更加修长。
“怎么一个人在这里?”他走近了些。
明汐勉强笑了笑:“减肥啊。”
骆亦樊看了她一会儿:“是因为因为容叙吧?”
明汐惊讶地抬头:“你怎么知道”
“刚才看到她们去聚餐了,“骆亦樊说,“你没去。”
明汐低下头,踢着脚边的草地:“她们舞蹈团的活动,我去不合适。”
“但是不开心?”
明汐没说话。月光下,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。
“其实,”骆亦樊轻声说,“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生活重心。就像你选择了吉他社和编辑部,容叙选择了舞蹈团。”
“我知道,”明汐的声音有些哽咽,“只是有点不习惯。”
月光如水,洒在操场的跑道上。明汐抱着膝盖坐在看台上,耳边回荡着操场中央学生用音响播放着的《我们不一样》。
“为什么这么在意容叙?”骆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