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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,都吃好喝好了,各回各营。
云儿,你跟我走,我看看你的功夫。”
说着话,老祖奶拉着赵紫云回自己的房间,并给赵温晴使了个眼神,意思是:我问问这丫头,你审审你徒弟。
老祖奶走了,其他人也离开了,赵温晴拿起徐良云的大枪,大枪已经七扭八歪了,根本用不了了。
“熊孩子自己砸的?”
徐良云摇了摇头:“他们姐俩,四只大锤……”
“你咋不反抗?”
徐良云扑通一下,又跪下了:“师父,徒弟对不起您,不能在您面前尽孝了……”
赵温晴忍着笑皱着眉头问:“哦?你想去死?”
徐良云点了点头:“对不起,师父,我不死也是有辱师门!”
“好吧,人各有志,师父不拦着你,也不怪你,只是师父是不是该知道你为啥要去死?”
徐良云不说话了。
“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,你不死怎么就有辱师门了?”
徐良云还是不说话。
“阿云,如果是你个人隐私,师父尊重你。可你说有辱师门了,关乎到师门,师父该不该问?”
徐良云点着头,咬着牙,憋了好半天:“师父,赵紫云说我偷看她洗澡了。”
赵温晴皱了皱眉:“赵紫云说你看见她洗澡了,那你看没看呀?”
徐良云本能的抬起头,并摇了摇头,紧跟着又低下头,点了点头。
就在这时,徐良臻冲了进来,手拿宝剑:“畜生,徐家怎么出了你这个败类?”
见徐良臻的宝剑刺向徐良云,赵温晴赶紧飞起茶杯,打掉了徐良臻手中的宝剑:“阿云三岁跟着我,是我教育他长大的。如果他做了败类,该惩罚的是我这个师父!”
听赵温晴这么说,徐良臻赶紧跪下:“伯母,晚辈不敢,晚辈也无意冒犯,只是这个畜生……”
“起来,坐下,听阿云说清楚到底是咋回事?”
徐良云跪在那里,一直说都是他的错,都怪他,姐姐都急哭了,他依然说他该死,还骂自己不是人。
想起自己的儿子就有祸害妇女的嫌疑,自己的弟弟又偷看人家大姑娘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