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小七是个有福气的孩子,她不会有事的。”
说着,他伸手就想拦着魏昭沅往床榻走。
可魏昭沅如今已经对他厌恶至极,更何况江濯还在密室。
她轻轻推了推晋元帝,从他怀中出来后,垂着头,语气哀怨道:“陛下今夜还是去其他姐妹宫中吧,臣妾……心里难受。”
被拒绝的晋元帝脸色顿时一冷,双目冷冷的盯着她片刻,语气也没了刚才的温柔。
“行,那朕就满足你。”他一甩袖,冷脸怒喝:“摆驾,回宫!”
送走晋元帝后,魏昭沅这才看到门外靠着墙的玉嬷嬷。
她连忙上前试图把人叫醒,却发现她睡得深沉。
只是稍稍一想,就知道这是江濯的手笔。
而此时,密室中。
江濯看着里面那尊没有刻字的无名牌位,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,直到看见牌位前放着的半块残玉和剑穗,才知道这牌位是自己的。
他拿出自己的那半块,将两块残玉合在一起,就成了一块完整的玉佩。
这是当年出征前夜,他与魏昭沅私定终身后,将自幼随身的玉佩一分为二,两人各自收着一半。
十六年间,他每每听到从京中传来的消息,说晋元帝如何宠爱那位兰贵妃时,总会暗自埋怨。
怪她忘了他们的约定,怪她背弃了他们的感情。
可如今江濯才明白自己有多愚蠢。
他对着自己的牌位,想象着这么多年来心爱之人在这吃人的后宫步步惊心,心里的愧疚几乎要将自己淹没。
直到魏昭沅进来,江濯才惊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。
密室内光线黯然,魏昭沅站在原地一声不吭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自己为他立的灵位。
半晌儿,她转过身,声音疲惫道:“你走吧,本宫就当没见过你。”
江濯却不肯,他上前一把将人抱入怀中,手臂收紧,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。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消失这么多年的……”
“阿沅,我醒来的时候,第一时间就想回来找你的。我一路听说魏家被人灭门,心中焦急无比,只祈祷你能无事。”
“可当我赶回来的时候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