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楹的影子。
反应过来江晚楹如今是受伤状态,他又折返来了听玉轩。
江濯压着心里想要闯进去看完的冲动,满眼期望的看着蔺阑之问道:“七公主的伤,到底如何了?”
蔺阑之发现今晚的白云道长不对劲,可又看不透他究竟哪里不对劲。
面对他的询问,想起白天江晚楹交代过,对外一律将自己的伤势说得越重越好。
他思绪一转,冷声道:“托道长的福,公主现在命悬一线,能不能醒过来,全靠天意。”
话音落下,江濯差点站不住脚。
他眼中掀起浓浓自责和悔恨。
质问自己得知江晚楹不是晋元帝女儿的时候,为什么不坚持查下去。
江濯的眼底一片死灰,垂下的手微微颤抖:“你不是请了药医谷的神医吗?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还会如此严重?”
蔺阑之:“神医也是人,可不是神。道长不是修行之人么,这点道理也不懂?”
江濯想说什么,可发现说什么都无用。
蔺阑之看了眼天色,已然没有耐心跟他浪费时间。
跟他废话,还不如回去抱着公主睡觉。
“惊蛰,送客。”
他不在理会江濯,转身就回了屋。
门外的江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房门关上,无数牵挂和忧心被阻隔在外面。
惊蛰如今已经接受了七公主这位主母,面对要加害公主的人自然也没好脸色。
他唰的拔出剑横在身前,冷声道:“道长是自己走,还是我们送你走?”
江濯攥了攥拳,深深看了眼屋子,最后只能无奈离开。
走出望月居后,他一刻不耽搁的往皇宫而去。
身为南阳王,江濯自小就在后宫长大,对皇宫的布局和路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
他避开所有守卫和巡逻,悄悄潜入淑兰殿。
此刻的淑兰殿内一片静谧,伺候的宫人都被遣退到了外院,内殿只有贴身的玉嬷嬷在。
江濯悄然来到玉嬷嬷身后将人迷晕,然后轻轻把人放倒靠着墙后,这才推门进去。
殿内烛火通明,入目的装饰奢华无比,可见晋元帝对兰贵妃的宠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