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。
云衍来找沈挽,是为之前沈挽托他帮忙查的事。
查了这么多天,云衍确定永清伯世子和许知意有奸情,但抓奸难度实在不小,两人要么许知意去永清伯府,要么永清伯世子去许府,出门私会仅有一次,等云衍收到消息,赶去捉奸,人家早散了。
只能两人一起出门,就立马赶去,才能将两人堵个现行。
派人来告知都不一定能赶得及,所以云衍带了只信鸽来。
“以后表妹有什么事,只管给表哥飞鸽传书。”
沈挽连连点头。
“多谢表哥。”
云衍很忙,都没进府,就直接走了。
沈挽去寿安堂,叶采薇将大东珠献给老夫人,老夫人很高兴,但没要,“你有这份孝心,外祖母就心满意足了,自己收着吧,将来作嫁妆。”
沈挽走进去,“祖母可得好好赏表妹,那么多大家闺秀,表妹能赢得头彩,着实不易,很是替咱们定国公府长脸了。”
老夫人高兴,将手腕上戴的玉镯赏给叶采薇。
叶采薇受宠若惊。
沈挽还嫌不够,“祖母赏的还不及顺阳长公主府给的彩头多呢。”
老夫人嗔笑,一点也不见气,“再把我梳妆匣里那对牡丹金簪拿来。”
赢了彩头,又得了这么多赏赐,叶采薇高兴的合不拢嘴。
有人高兴,就有人不高兴。
沈妩在顺阳长公主府弄虚作假被揭穿的事,叶采薇没提,沈挽也没有,注定会传的人尽皆知的事,瞒不住老夫人,没必要落井下石给自己招恨。
这不,不到半个时辰,老夫人就得知了,沈妩如此丢定国公府的脸,不严惩,家规就成摆设了。
老夫人把沈妩训斥了一顿,罚沈妩去佛堂抄家规反省。
沈妩委屈极了,二夫人还不敢替女儿求情。
忍着怒气出寿安堂,二夫人问沈妩,“那首诗都有谁知道?”
沈妩道,“在父亲手里,谁见过,女儿不知道,女儿身边只有喜鹊见过。”
顿了下,沈妩道,“还有叶采薇!”
“那日她去找女儿,看到女儿放在书桌上的诗,拿起来看,女儿及时抢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