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殿下!“
五皇子北宫清越突然咳得撕心裂肺,虚弱的打招呼:“太子殿下!”
皇帝从御座上起身时,冕旒珠串撞出细碎的响。北宫耀衡跪拜的姿势标准得近乎刻薄,膝盖触地前却被皇后抢步扶住:“瘦了“
“都退下吧。“皇帝终于开口,明黄靴尖却转向西暖阁方向。这是要父子独谈的意思。
北宫翊渊的扇骨在掌心转出朵残花:“父皇,儿臣……“
“儿臣告退。“四皇子突然高声截断话头,账本翻动声里混着句耳语:“二哥有事明日再问父皇也不迟。”
直到殿门轰然闭合,北宫耀衡还未说话,就被扯进个颤抖的怀抱。
龙涎香混着药味冲进鼻腔,他这才惊觉皇帝的后襟已被冷汗浸透。
“混账东西终于舍得回来了。“颈侧传来压抑的哽咽,
暮色漫过琉璃瓦时,太子仪仗碾碎了那簇红蓼。
北宫耀衡回头望去,盘龙柱上的王八早被新漆覆盖,唯余栗子壳在风里打转
晚上住在龙吟殿中,刚准备睡觉的太子被一阵鬼鬼祟祟的声音吵醒。
他谨慎的看向窗外,心中也是疑惑,这里可是皇宫啊。什么胆大的人敢如此的跑来
“太子哥哥,你睡了吗?”三皇子北宫浩霆背着个大包艰难的爬了进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北宫耀衡吃惊。
毕竟晚宴时刻大家在一起,也刚分开没有多久。
此时的三皇子比小时候更高,更壮实了。
“刷”的一下穿上床来,床板都跟着震了震。
“太子哥哥,你看我带了什么?”北宫浩霆从怀里掏出烧鸡,花生,还有一壶美酒。
“你哪里弄的?”北宫耀衡觉得好笑。
“御膳房偷的。太子哥哥,你6年在江南是怎么过的?跟我讲讲呗。今晚咱们不醉不休。”北宫浩霆笑着说道。
刚刚晚宴上,大臣都在为太子接风,实在不是一个兄弟叙旧的好场合。
“好,那你也跟我说说现在宫中你们几个这6年都是怎么过的吧?”北宫耀衡笑着说道。
“二哥从你走后就变得更加勤奋了,之后没多久,不知贵妃和父皇说了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