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,因为楚候夫人对她没有母女之情。
不过大夫人如今可不知她的心思,只觉得被称为母亲也未尝不可,显得亲密些,也算小辈儿对长辈的一种套近乎。
等到老夫人和大夫人离开,屋内顿时冷清起来。
她轻轻地唤了声,“芙蕖?”
芙蕖立刻推门进来了,“少夫人。”她既然到了封府,便称呼也变了。
“双儿呢?”
“姑娘,它在隔壁的房间,我害怕,所以把门锁起来了。”
“它不会乱来的。”楚音这样说着,便起身去看看双儿,打开门,却发现双儿背对着门,面部朝着墙壁,如同面壁思过。
但是楚音知道它这是在生气呢。
她走到它的面前,轻轻地抚着它身上的甲片,“这甲片都沾上了血迹,还有灰尘。”
说着拿出帕子,替双儿擦干净。
边擦边说,“双儿,你别生气,我们初来乍到,芙蕖害怕我们不小心闯祸而已。我这不是来看你了?”
说来也奇,铁甲双儿听了此言,居然双脚一错,忽然转过了身,不再面壁思过了。
芙蕖惊得睁大了眼睛,连声道歉,“双儿姐姐,这次都是我的错,以后我再也不敢锁住你了,对不起对不起,你就原谅芙蕖吧。”
但是双儿这会儿却又没有任何反应了。
把双儿哄好后,楚音也觉得非常累了,刚准备休息,忽然听到窗户被敲响。
她惊问,“谁?”
对方答,“在下肖岭。”
她连忙披衣起来,打开窗户,果然见到肖岭立于窗前,月光洒在他的身上,使他脸上的面具更为惊慑,但她一点儿不怕。
“肖岭,这么晚了,你来做什么?”
“给你送吃的。”
说着把一个四层的食盒递进来。
楚音本来不饿,但这时候肚子咕地叫了一声,她的脸刷地红了。
但她推开食盒,“封家又不是没有粮食,需要你来送?我不吃。”
肖岭的眼尾略有笑意,但语声还是平素那样没什么情绪的,“是将军让我送来的,你不吃,我没法子回他,介时他又要闹到这里来。”
“我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