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埋怨着楚怀谨,“令公子平时也只是嚣张惯了,堂堂银号怎么可能没有护号人嘛,哪需要令公子带人去保护?”
“银号的人可给我们反应了,说令公子常常带人聚在银号门口,随意探查进出银号的顾客,经常会吓到人,影响银号的生意,但以前看在楚姑娘的面子上,没管他,却未料到他竟以为是自己护着银号的。”
这次楚靖苍抓到重点了,”楚姑娘?”
楚靖苍问,“是楚音?”
州官道:“这我可不知,是银号的人说的,至于是哪位楚姑娘,我从哪得知?”
……
这人,反正暂时不能放,得有个让银号满意的解决办法才行。
……
回到府中,楚靖苍目光阴郁,狠狠地把一盏茶摔在地上,柳氏见状忙上来问,“老爷,怎么了?怀谨呢?”
楚靖苍发红的眼睛蓦然盯住柳氏,像要杀人似的。
柳氏吓得后退了两步,“老爷,你这,这……”
“八年,票号在你手里八年,你竟没发现,那是音音的票号!”楚靖苍冷声道:“你这个主母,真是当得太好了!”
柳氏连道冤枉,”八年前,音音才九岁,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存在银号里?肯定是龙渊……”
“是龙渊又如何?若不是你非要认回那个莫名其妙跑来的楚蔓蔓,非要让音音替嫁阴婚,楚候府不会弄到现在这样的地步!”
柳氏的眼泪也一下子出来了,“可是老爷,这都是您同意的呀!”
楚靖苍低吼了一声,“都是你这个无知妇人,毁了我的音音!”
……柳氏只觉得双腿发软,跌坐在地上,“怀谨呢?”
楚靖苍懒得和她解释,只道了声,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