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展示给他看指节上一点尚未完全吸收的药膏痕迹。
“”
“哦,那换个地方吧。”
晚棠脑子还没转过弯,就感觉脖颈一热,他又重新埋首在她颈窝处,嘴唇贴着她的皮肤乱蹭,温热又带着点湿意。
晚棠痒得不行,又觉得这姿势太过亲密,浑身都不自在起来,手脚并用地推他。
“别闹我了!”
男人充耳不闻。
“求求你了!”
厉赫铖的动作猛地一顿,呼吸也跟着粗重了几分。她知不知道,在床上不要轻易说这句话啊?
两人拉扯间,她睡衣的领口被扯得歪向一边,露出她小月牙一般柔美的锁骨和半边圆润的肩头。
男人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了,死死盯着那片不小心露出的春光。
晚棠还没反应过来,只觉得肩上一麻,随即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。
她低呼一声,僵住不再敢动弹。
厉赫铖咬住了她的肩头。
力道不算重,更像是一种标记,带着疯狂的占有欲。他甚至还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,才松开。
那块白嫩细滑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、带着些许红痕的牙印。
他抬起头,看着那个印记,双眸的颜色深的可怕。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,接着,他又低下头,在那红痕上轻轻舔了一下。
“好了,阿姐的道歉我收下了。”
晚棠从脖子到耳根,迅速染上一片绯红。她瞪大眼睛看着他,一时忘了反应,只觉得被他咬过舔过的地方,又麻又烫,那感觉怪异地蔓延开来。
她从来都不知道,这孩子居然是属狗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