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好像更吓人了。”
他和贺玉章已经不是第一次撞到枪口上了。
今天早上,他们俩在走廊说了几句船上补给的事儿,说完顺便开了个玩笑,笑声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。
然后就看见阿文从厉赫铖办公室侧出半个身子面无表情的说了句:“铖哥叫你们。”
两人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,对视一眼,都感觉不太对劲。硬着头皮进了办公室,里面气压低得吓人。厉赫铖就坐在那张老板椅上,手里没拿枪,但眼神和刚才一样瘆人。
“安排的事情都做完了吗?”他只看了他们一眼就低头翻阅起了文件,“闲的没事在外面狗叫什么?”
他们顿时大气不敢出,像淋了雨的鹌鹑,杵在那里不说话。
老大安排的那些事也没有能在船上干的啊?只是这话谁敢说。
最后还是厉赫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让他们滚出去。
陈升手指摩挲着下巴得出来一个结论:“老大还在生孟小姐的气,所以拿我们撒气。”
贺玉章放下酒杯,往沙发靠背里陷了陷:“所以阿文为什么没事?”
陈升一愣,是啊,孟小姐这次可是从文哥眼皮子底下溜走的,他为什么没事?
此时阿文正平躺在床上,躺久了的身体甚至有些微微的僵硬。
铖哥并没有处罚他,而是叫他去船上的活动室里陪他动动筋骨。阿文也没刻意去硬抗找打,只是有些拳头带着凌厉的风声过来,快得让他根本反应不及,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。
他知道铖哥这次是真的动了气,跟平时和翟先生拆招练习时完全不同,那时候铖哥总会收着至少三分力道,点到即止。这次,拳头打在他身上,实打实的疼,好在没有一拳是落在脸上的。
马军医按了按阿文的肋骨:“没有移位,可能有骨裂,别干重活,好好养一个月吧。”
老头子说完,就留下一堆药背着药箱走了。
刚才厉赫铖说孟小姐咳嗽了一下,让他尽快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