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陈升失去了耐心,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
几个人立刻围了上来,七手八脚地把那人按在地上。其中一个从工具箱里翻出一把老虎钳。
“咔嚓!”一声脆响,惨叫声在仓库里回荡,一根接着一根手指被硬生生夹断,鲜血喷溅而出。
“我说我说”剧痛之下,那人终于崩溃了,他哭喊着,声音嘶哑,“是是王家”
陈升站起身,走到几人面前,缓缓蹲下身子,目光如同寒冰般扫过他们的脸庞:“其他人没有想开口的吗?”
他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,一下一下地割在他们的心头。
另一个年纪稍大的人扛不住这种压力,声音颤抖地说道:“是王家,是王家。”
“王家?”陈升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,“哪个王家?”
“就是城北的王…王守义王老爷!”那人哭丧着脸,生怕说慢了小命不保。
陈升皱眉,王远的事情他们做的很隐秘,不可能被发现,他回头看了眼厉赫铖,火苗映着他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,好像压根没听见这边的动静。
陈升继续问道:“王守义为什么要杀铖哥?”
“我不知道”,那人战战兢兢地指向身后一人,“他知道,他是王家管家!”
那人年纪不大,面白须长,没等陈升过来他就急忙开口:“是是厉厉家大少爷给老爷打了个电话,老爷挂下电话就买凶要杀二少爷,让我跟着指人。”
“电话是什么时候打的?”厉赫铖终于开了口,声音低沉而平静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“前两天还有今今天早上。”那人哆哆嗦嗦,显然没经历过这种事情。
这么多年了,他大哥的手段还是这么上不得台面。他可以容忍厉宗铭为了家产和他斗个你死我活,毕竟这种事在豪门之中屡见不鲜。别说是豪门氏族,就是普通人家,为了争夺一间房子,兄弟二人争得头破血流、老死不相往来的也大有人在。
在这肮脏的地方他什么场面没见过?小时候那些族里的老家伙,为了点蝇头小利,在他爹面前争得面红耳赤,恨不得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,那丑恶的嘴脸,比戏台上的丑角还要滑稽几分。长大了,他和厉宗铭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