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了个空。她只好采取最笨的方法,来到宋家面馆,坐在收银台后面,立起耳朵听食客们的只言片语。
“听说没有?后街的当铺今天被人砸了!说是俩小伙子来当一枚祖传的戒指,没想到,一天过去了,俩人都没回家,连个人影都没有。他家里人就来找当铺要个说法,说当铺谋财害命!”
“许掌柜的当铺可是从他爷爷那一代就开始经营了,他绝对干不出谋财害命的事!”
看来今天许掌柜当铺的事儿,一定是八卦热点,宋喜雨一碗面都下肚了,面馆里这个话题还议论纷纷。
“那这两个大活人哪去了呢?”有人提出质疑。
“前几天粮铺家的二少爷不也没找到吗?”有人说。
“对呀,对呀,是不是咱府城来了个专门害命的大盗,丢的不止这三个人呢?”
宋喜雨若有所思。
夜深人静,晏北府城的街道冷冷清清。
在城北的一条昏暗的街道里,一个男人一身酒气地走出了暗娼馆,身后红色的灯笼把他的背影照得很长很长。
男人很放肆地打了一个酒嗝,闻了闻自己香气存留的衣襟,踉踉跄跄地走着。
突然,从他后面闪过两道黑影,一下子就把一条大麻袋套在了男子的头上。然后用棍子朝男子头上一敲,一个黑影就把男子背到肩上,在另一道黑影的掩护下,很快就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