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领头的母狼。
母狼亲昵地用头蹭蹭宋喜雨,嘴里呜呜着,诉说着好久不见的欣喜。一只明显长大许多的小狼崽,从狼王的脚下跑了出来,围着宋喜雨撒欢儿。
宋喜雨管石虎子要了盆水,偷偷地又加了灵泉。在几人万分惊诧的目光中,狼群按照级别高低,有秩序地喝起来。狼王得意地仰着头,看着自己的子民。
“有它们帮忙,还有四十个官兵,有几分胜算?”宋喜雨问。
石虎子兄弟俩目光相撞:“屋里说!”
第二天上午,骆驼山下,朝霞的瑰丽洒落在蜿蜒的山路上。一顶朱红小轿晃晃悠悠前行。两个抬轿的轿夫步履匆匆,额上汗珠滚落。旁边跟着的一个婆子一个小丫鬟,她们也是一身的簇新,但脚步匆匆,不停地喊着轿夫慢一点稳一点。
新娘安坐在轿内,红绸覆面,一双小手羞涩地绞在一起,满心期许着即将开启的新生活。
突然,山林中一阵呼哨声,打破此时的平静。紧接着,一群土匪凶神恶煞一般从两旁涌出,他们各个半裸着上身,目露凶光,手中长刀威风凛凛闪着寒光。为首的土匪身高马大,满脸横肉,两道浓眉又粗又黑,骑着一匹膘肥体壮的大黑马,大喝一声:“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要想从此过,留下买路财!”
轿夫吓得脸色煞白,双腿发软,本能地想护着轿子后退。土匪们哪肯罢休,一拥而上,将轿子团团围住。其中一个独眼土匪伸手就扯下轿帘,新娘惊恐地尖叫起来,双手紧紧攥着衣角。
“哟,还是个新娘子!”独眼土匪唯一的一只眼睛闪过一丝贪婪与邪念,“二当家的,今天可真是走大运了,这新娘子看起来美得很!”说罢,他大手一挥,两个土匪便上前,粗暴地将新娘从轿中拽出。
新娘拼命挣扎,红盖头歪向一边,一支银簪掉落在地。她嘴里哭喊着:“你们这些恶人,放开我!” 可她的反抗在如狼似虎的土匪面前,显得那般无力。
两个轿夫抖如筛糠,扭头就跑。轿旁的婆子和小丫鬟却特别的忠心,哭着喊着不离开她们的小姐,朝着抓她们小姐的土匪又扑又打,但这点小力气在体壮如牛的土匪面前,真是不够看的。
那个满脸横肉,长着两道浓眉的匪首,正是骆驼山的二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