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得好!”
田老大夫眼前一亮,问:“真的?”
宋喜雨点头:“比珍珠还真!我保证田爷爷你和我爷爷享受的是一个待遇!”
“那就走吧!”田老大夫一笑。他看明白了,如果靠着自己,他们爷孙俩根本没有走到安置地的可能性。自己一大把岁数没了就没了,只可惜小孙子,人生还没开始,就即将凋零,如若那样,他真对不起死去的儿子和儿媳。
马蹄哒哒,很快到了。爷和几个人已经翘首等待多时了。
大哥扶着田老大夫下车,宋喜雨抱下了田郁青。
“田爷爷,这是我爷爷。以后你们俩都是我们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!”宋喜雨调皮地打趣着。
爷和田老大夫也是相见恨晚,把他们爷孙俩让到了自己的帐篷。
宋喜雨把村民患病的情况向田老大夫做了说明。田老敬业,立即就要去看看病人。被宋喜雨拦住了:“田爷爷,你先休息休息,喝点水,补个觉,等你有气力了,再过去。”宋喜雨知道,村里的病人不在少数,重症轻症的不等,田爷爷一忙乎就如同水库开了闸,哪有空闲,大夫这可是耗费体力的活儿。
家里的女人早就给田老大夫爷孙俩收拾出一个小帐篷。宋喜雨给送了两碗肉丝面过去,还有两个大大的滴了灵泉水的水囊。临走,还塞给小郁青一个小篮子,里面有肉干和苹果。
一觉醒来,田老大夫就到了第一第二隔离室这边,戴上了宋喜雨给的口罩,认真地给患者看诊。
现在,不但宋宝柱夫妻俩,而且宝柱的爹娘都已经没气了。一家人除了那个尚在襁褓里的孩子暂时没有发热,因老娘的一己贪欲,死了个透彻!为了彻底地杜绝传染,宋喜雨坚持将尸体焚烧。
这消息传到两个村村民的住宿地,可捅了马蜂窝。
宋大明白:“老话都说,入土为安。雨宝这是借着疫病泄私愤吧,把人家宋宝柱家有一个算一个都烧成了灰!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!”
牛家村岁数最大的牛三奶:“虽说雨宝救了我们全村人,我不该说她。但是,这把人烧成灰,也太可怕了,要是我死了,我可不想经历这样的磋磨,到时候,我到哪去找列祖列宗?”
“对呀,对呀,把人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