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一躲,他一下子扑空,倒在地上。等他爬起,就看到一把雪亮的匕首横在自己的脖子前。他的酒一下子醒了。
“你,你是谁?”张大牙浑身惊恐,自己终年打雁,反被雁儿啄了眼睛。
这小丫鬟正是宋喜雨。她问:“张爷刚刚是哪只手摸了我一下?记得不记得?”
张大牙浑身哆嗦:“哪有的事,我怎敢唐突姑娘?”
“不说?不说我就认为你两只手都摸了我一下。”宋喜雨一脸坏笑。
“不,不不,刚刚,我只是不小心碰了姑娘。”
“最后问一遍,是哪只手?”
张大牙一看宋喜雨越笑越可怕,赶紧说:“左,左手。”
宋喜雨也不废话,匕首一下子就把张大牙的左手扎在了桌子上,疼得他哭天喊地。
宋喜雨说:“张爷,小女子我就是这脾气,请见谅。从现在开始,咱俩谈谈,我想你这么喜欢我,说的一定都是大实话。”
“是,是,我一定!一定!”
“你的主子是谁?”宋喜雨单刀直入。
“啊?”张大牙没想到宋喜雨直接问这个,一下子怔住了,反应过来才说:“我不知道主子是谁,我就是个跑腿的,没资格见他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,真的,千真万确!”张大牙赌咒发誓。“我只知道我的上司叫西金,我也就见过那么一两回,他还戴着面具。”
宋喜雨追问:“什么形状的面具?”
“上面有好多的梅花。”
宋喜雨盯着他的眼睛:“如果,如果我现在想杀了你,你用什么来买你的命?”
张大牙惊恐万状地往后躲:“姑奶奶,求求你,我就是个办事的。我,我可以把我的钱都给你,对,”他扯下胸前的一个玉佩,“你拿着它,到一枝春钱庄,我的钱和地契什么,都在里面。”
宋喜雨夺过玉佩:“你的命就值这么几个钱?”
“不,不,还有,西金手下干我这种事的,不止我一个。但是他们都是谁,我不知道。”
“行,再没有什么可说的,是吗?”宋喜雨问。
“没了。”张大牙有点沮丧。
“没了你就没有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