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最结实的渔人结。
“草帽山大当家的,久仰久仰!”宋喜雨粗声粗气。
大胡子腹痛难忍,依旧倒驴不倒架:“你们,这是你们做的局?”
“算你聪明!”
大胡子和两个手下,现在全身虚脱一样,汗出如浆。他仍梗着脖子,问:“不知二位好汉,咱们有什么过节?如果二位肯高抬贵手,草帽山一定大礼相送!”
宋喜雨一挑眉毛:“大当家这是坏事做多了,都想不起来缺了什么德吧,我给你提示一下,六天前,砒霜!蒙面人!”
没等大胡子反应过来,旁边那个肥头大耳的惊恐大叫:“你,你是,你是那个……”
“对!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我姓宋!宋家卤味!”
大胡子冲肥头大耳那个一声吼:“老四,你快说!你做了什么!”
“大哥,我就是受人所托,派了一队人下山……”
“你糊涂!阎王爷买马的钱你都敢花,你这是引火烧身啊!”大胡子气得喘不过气。
宋喜雨用匕首划开肥头大耳的脸颊,流下一道血线。她用发红的眼睛瞪着他,咬牙切齿地说:“告诉我,你受谁之托?”
肥头大耳的肚子一阵搅劲儿疼,答非所问:“你给我们喝了什么?”
宋喜雨淡淡一笑:“头孢,是头孢啊!没听过吗?头孢配酒,说走就走,你还想和我打马虎眼,想等人来救你?”
大胡子和另一个匪徒用尽全力喊:“老四,你真是胆肥了,什么活儿都敢干,你还不快说!”
肥头大耳难受得呕吐几下,泄了气一般:“我说,我真的说,是吕家面馆的吕掌柜,他是我新包养的那个小桃红的拜把子大哥……”说完,就脑袋一歪。
哈,吕大发!又是吕大发!
宋喜雨和王掌柜眼神一碰,刷刷刷解决了三个土匪,都是咽喉一刀,又深又准,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然后进了旁边屋子,用凉茶把赛牡丹泼醒。
宋喜雨塞给她一张五百两银票,瞥了她一眼:“姑娘,杨管事托我给你带句话,他谢谢你。下一步,就看你的了。”
望着宋喜雨二人消失的身影,赛牡丹吃力地把花颜拖到走廊的一角,然后回到自己的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