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好像受过训练,黑布蒙着面,下手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。”
“等我醒过来,费了老大劲儿从麻袋里钻出来,才看见担子也被他们给砸了。我就一路走一路爬,幸亏半路上遇到了运来兄弟。”
爹和大哥驾着牛车,终于接来了周老大夫。
宋喜雨小心扶着周老大夫,苦笑着:“周爷爷,今天你和我们家真有缘。”
这边屋里周老大夫忙着给大伯接骨,宋喜雨和爷,还有爹和大哥,都站在门口,不住远眺,盼望看到喜金堂哥和秋生的身影。
等啊等啊,几个人都等不及了,就往村口走去。
大姑一家被下了迷药,食物被下了毒;大伯被套了麻袋,打了黑棍,要说这是意外,宋喜雨打死也不信。宋家一定被毒蛇盯住了,这是要灭宋家满门的节奏。
尽管宋喜雨冷静地分析,已经得出最不好的结论,可仍心存一丝丝的侥幸。望着越来越黑的天色,她在心中一万次地安慰自己,今天发生的事儿只是个意外。
但是意外真的扎堆来了。
黑牛“招财”跑得浑身是汗,汗水都顺着毛往下淌,嘴角都是白沫。喜金堂哥躺在车上,鼻青脸肿,不知生死。秋生脸色铁青,汗如雨下。
“福山爷!奶!”秋生冲着爷叫了一声,哇一下就哭了,跳下牛车,扑进自己奶奶的怀里,瑟瑟发抖。还不忘喊一句:“喜金大哥被打了!”
祸不单行,福无双至,就是今天宋家的写照。
喜金堂哥和秋生他俩,也遇到了蒙面人。喜金堂哥还想显示显示自己的身手,刚亮个架势,就被兜头打了几棒子。秋生一看不好,拉着他就上了牛车。秋生拼命打着平日里宝贝疙瘩一样呵护的“招财”,催促着它快点跑快点跑,这才幸运地回了村。
又是蒙面人!
又是蒙面人!
宋喜雨怒火中烧。老子不发威,当姐是病猫啊!姐掘地三尺,也要把这个卑鄙无耻坏得流脓的家伙找出来!
天刚刚亮,宋喜雨和爹就急匆匆赶往县城。
昨天喜金堂哥和秋生平复下来之后,回忆出一个重要情节,说是有个蒙面人的胳膊上,有一块黑色胎记。记不清是左胳膊还是右胳膊了。
宋喜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