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就算种了一地的野草,我们高兴。凭什么要告诉你们?你们算老几?”
“再说了,咱们村谁也没种过土豆,收多收少都不知道呢。一个月前,我家要是告诉你们,让你们一起来种,你们敢种吗?你们怕不怕颗粒无收?”
爷无奈地把手里的锄头一顿:“是我们家遇到了新种子,就想着能不能高产,就尝试着种一种,给大家趟一条路。是我们家冒着吃不上饭的危险,用自己家的地做个实验。你们不但不感谢,还口口声声地往我们老宋家泼脏水!”
宋喜雨瞪着苦婆子几个:“我告诉你们,以后少来那么些个臭毛病!你们管天管地脸咋那么大呢?以后我再看见你们无理取闹兴风作浪的,你们就和这棵树一个下场!”
说完,宋喜雨一个劈腿,踹向旁边一棵碗口粗的柳树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那树应声折断。
苦婆子几个,还想辩解,声音却淹没在村人的指责声中。
村长气得都说不出话了,一指他们:“你们几个就作吧,自己家的日子过得叮当响,一天天的无事生非煽风点火。行,你们不是觉得我这个村长做事不公吗?不是觉得在村里过得不舒服吗?宋家庄供不起你们这几尊大佛,你们现在,立即滚出宋家庄!”
“对,害群之马滚出宋家庄!”
“一颗老鼠屎,坏了一锅汤。咱村有这么几个祸害,没有个好!”
苦婆子一看犯了众怒,脸皮堪比城墙厚,一个劲儿地扇自己的嘴巴,不住告饶,真是一块能屈能伸包了浆的滚刀肉。
她心里明镜似的,别看她平日里怎么作家里人都做无视状,可若要全家被除族赶走,那几个懒得要死的白眼狼儿子都能吃了她!
苦婆子那几个狗腿子也不住地求情,全然没有刚刚气焰嚣张的嘴脸。
宋喜雨面对爷和村长:“爷,运来叔,刚刚我和食为天酒楼的王掌柜签了一个合同,从咱们宋家庄选三十个男孩子,去他那里当外卖员,每天负责在县城里送货,包吃不包住,一个月一两银子!”
“什么?一个月一两银子?乖乖,这不是发财了?”
“雨宝,俺家仨小子,你都领走吧!”
“宋老爷子,咱两家可是不出五服的亲戚,俺家的福生福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