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反抗能力。“
散会后，黄局长叫住了周志龙：“综会上所述。你认为下一步调查方向在哪里？”
周志龙开口道：“屠宰场，村民郭德彪说村外小河边房子的第一任主人已经在县城帮人养猪了，整个禾仓县只有屠宰场需要饲养员，而且养猪量大。”黄局长严肃的脸上终于缓和了一点：“这起案子影响重大，你们势必全力以赴破案。”
黄局长说完，挥挥手让周志龙走了。
禾仓县南城加油站往前走10米就是屠宰场，它是一间长长方方面积宽敞的水泥房，在薄暗里，竟像是天空中一只巨手从云层轻轻放在土地上的一座大山，斜斜地投影在土地上，里面传来一阵阵杀猪声让人不战而栗。
屠宰场圈养了猪，牛，羊，鸡，鸭各种动物，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煤烟味，饲料味，粪便的味道，这里每天都气味熏天，半夜猪嚎，让周志龙和欧阳航为附近苦不堪言的居民捏了一把汗。周志龙和欧阳航是第一次走进屠宰场，也是第一次在屠宰场观看屠宰牲畜，一个精明利索，脸刮的干干净净的胖子屠夫，拄着一根藤杖，牵着一头牛走了过来，他用肥硕的手摸了摸牛身上光滑的皮毛，又用藤杖敲了敲牛角说道：“真是一头好牛啊。”然后他冲着左边的屋子大叫了一声：“龙龙，佳武，把牛捆起来。”
胖子屠夫用磨刀石把刀磨得非常锋利，跪在牛的身上，将牛的喉咙切断，鲜血从牛的脖子渗透出来，只见胖子屠夫把牛头扭转朝后，让脊椎骨展开，再用刀在骨头之间游走，切断脊髓，这样一来，牛就咽气了。
接下来，胖子屠夫给牛剖皮，取出内脏，并锯成四块，随后剩下的收尾工作便交给了两个年轻的助手。
周志龙走到胖子屠夫的面前掏出警官证开口说道：“我是禾仓县公安局专案组队长周志龙，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，希望你配合。”
胖子屠夫看了看自己满是血的手，他的身上也有浓浓的血腥味，便腼腆地说：“警察同志，容我先去洗个手。”
胖子屠夫解开了围兜，在水池里冲干净手，把周志龙和欧阳航带到一处干净的屋子，倒了两杯茶水招呼周志龙和欧阳航坐下。
胖子屠夫人长得胖胖的，腆着一个半大的肚子，整个人像是充了气的皮球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