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了,可能是他前期受了些刑,有些撑不住了,禁军还未审出幕后真凶,他就忽然死了。”
柳喏惊道:“你出去打听的消息?这冷宫,如何能出去?”
“这不简单?”庄禾蕊纵身一跃,踩着院中的石凳飞身上了屋顶。
这回,不只柳喏震惊,连姚锦芊也震惊了:“哇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?”
姚锦芊在现代时学了点功夫,原本自我感觉十分良好,跟庄禾蕊一比,自己那就是三脚猫功夫啊!
也不知当初她爬墙时,在庄禾蕊眼里有多滑稽?
庄禾蕊又从屋顶上飞身跃下来:“算是吧,入门级别的。”
柳喏都看愣住了:“原来你这么厉害啊?!”
庄禾蕊叹气:“哎,若是早知你被那死太监欺负,我早将他打得狗血淋头了。”
俞听溪走了过来,看向庄禾蕊的神情忽而变得有些严肃:“在我们面前秀秀也就罢了,出了这门,还是藏着些实力才稳妥。”
“行,知道了俞姑娘!”庄禾蕊想了想,忽而一拍桌子,“对了,我差点忘记,还有一件趣事儿!”
姚锦芊见庄禾蕊难得这么激动,好奇道:“什么趣事儿?”
庄禾蕊勾了勾手指,示意她们凑近,小声道:“我跟你们说,我今早听几个刚下早朝的大臣抱怨,说是陛下魔怔了!早朝时忽然大笑不止,整张脸通红,还猛地暴怒,将文武百官遣散,最后瘫坐在龙椅上,听闻陛下当时看上去十分疲惫,眼神凶得想杀人!”
柳喏惊得捂住嘴:“啊?怎么……怎么会这样?”
庄禾蕊继续道:“而且我听小道消息说,陛下发狂时,左相和右相正在朝中讨论皇嗣的问题,你们说陛下这么大反应,会不会是因为……”
姚锦芊接着话道:“陛下……不行?”
柳喏听到这等消息,有些害怕:“你们说的……是真的?”
在座四人皆未侍过寝,对魏肆辰究竟行不行也没个定论,庄禾蕊琢磨一番,推测道:“也许是禁欲过度的后遗症?”
俞听溪似乎对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,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:
“快做些吃食吧,再聊下去,我可就要饿晕在这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