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你乱跑,这回长记性了没?”
雪媚娘呜呜地叫唤着,委屈巴巴地望着姚锦芊,动了动缠着纱布的腿,又将脑袋往她身上蹭了蹭。
见雪媚娘这可怜兮兮的求饶模样,姚锦芊哪里还舍得教训?心一软,将这毛茸茸的一团埋入自己怀里,一边给它擦耳朵擦爪子,一边一下下安抚着。
“乖乖,你可得快些好起来啊……”
————
垂拱殿。
魏肆辰忽觉一阵晕眩,烛影摇晃,奏折上的字迹越来越模糊。
魏肆辰放下奏折,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可感觉到的,却是越来越强烈的阵痛与眩晕感。
没有任何征兆的头晕目眩,这绝不正常。
可魏肆辰此时已然没有细想的能力,只能攥着拳忍受着体内的灼烧之感,以及腿上的阵阵刺痛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忽而感受到一阵清凉,从耳朵,到脸颊,再到四肢……
魏肆辰松了口气,紧绷着的身体总算是放松了一些。
然而下一秒,他的脸忽而撞上一片柔软,这触感不像是别的,倒像是……女子温软的胸怀?
魏肆辰的脸越来越烫,简直要呼吸不过来了,可这种感觉不但没有散去,反而越来越强烈,触感也越来越真实。
紧接着,像是有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脑,十分无礼地乱揉了一通,接着顺势而下,滑到了他的脖颈、肩膀、后背……
最后,这只手继续往下,落在了某个不可言说之处,捏了捏……
魏肆辰忍无可忍:“简直荒唐!”
那只无礼的手捏了好一会儿,似乎意犹未尽,停留在原地不动了。
魏肆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眼中满含戾气,抓起一旁的琉璃盏就往地上砸。
琉璃盏在砖上“砰”的一声炸开,碎成一片片碎渣。
守在门外的安顺听到这动静,整个人一激灵,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:“陛……陛下,您……您有……有何吩咐?可要老奴……老奴进来……伺候?”
魏肆辰喝道:“不准进来!”
安顺浑身一颤,猜测定又是某个奏折触怒了陛下,只好心惊胆战地站在门口候着。
不巧此时,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