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派个半仙,你就来了,这肯定是主人的安排,哪能有错!”
说着,几人伸手就要拉周山。
“来!来!半仙,快站进来!”几人七嘴八舌地嚷着。
“你是金,我是水,你是什么东西?”一个病人突然问道。
周山慌乱中脱口而出:“我不是东西,我是南北!”
“不要南北!就要东西,你就是火!”“我是木,你就是土!”几人自顾自地给周山安排着“属性”。
周山被困在五人中间,闻着他们身上散发的酸臭汗味,胃里直犯恶心,实在难以忍受。
他急中生智,说道:“你们主人说了,让你们赶紧离开这儿,去水库洗澡,好好清清身上的污泥!”
话刚说完,五人齐刷刷地喊了一声:“得令!”
接着排成一排,迈着整齐的步伐,朝着路边的河沟走去,一边走还一边喊着:“一、一、一二一!”
那模样,仿佛真的是接到了什么神圣的使命。
精神病刚走,吴权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,大声喊道:“三傻子!还傻站着干啥?快跑啊!等精神病回来抓你啊!”
周山苦着脸,一动没动:“跑不了,腿都麻了!”
吴权走过来,抬起腿就踢周山的小腿。
踢了三脚后,周山龇牙咧嘴地动了动,这才勉强跟着吴权离开。
周山埋怨道:“吴权,你真不够朋友!走的时候咋不告诉我一声?”
吴权白了他一眼:“胡说!我走的时候喊你了,是你自己不走,能怪我?再说了,我刚才踢你那是帮你,你得谢谢我!”
周山没好气地说:“谢你个屁!腿是不麻了,都让你踢疼了!”
两人一边斗嘴,一边往前走。
这边,李风顺和高文革来到了向阳街桥头厕所。
刚到厕所门口,李风顺就被吓得一激灵,原来厕所外竟挂着一只模样古怪的动物,足有半大猪那么大。李风顺壮着胆子,问挂着动物的那位大叔:“叔,这挂的是啥玩意儿啊?”
大叔挠挠头,一脸困惑:“我也不清楚,渔场打来的,我拉回来后,没人要。我寻思靳武利胆子大,兴许敢要,等掏大粪的老靳来了问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