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下,莫名涌起一阵不安,脚步也变得有些发怵。
候焕耒却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,疑惑地问道:“老耿,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耿初一顾不上回答,跳下车,小跑了两步,大声喊道:“怎么回事?”
然而,他的话音刚落,四名保卫干事就如饿虎扑食般冲了上去,将他死死摁住。
审讯室里,白炽灯发出刺目的光,嗡嗡作响。
夏义峰双手抱胸,在耿初一面前来回踱步,眼神犀利如刀。
他连续问了三个问题,可耿初一却低着头,紧闭双唇,一声不吭。
温利喜见状,顿时来了脾气,猛地冲上前去,一把将耿初一的椅子拽走。
耿初一毫无防备,一屁股重重地摔在地上,疼得他龇牙咧嘴,却依然紧咬着牙关,强忍着不发出一声痛呼。
漫长的一夜过去了,参与审讯的保卫人员换了三拨,个个疲惫不堪。
而耿初一却像块硬骨头,任他们如何盘问、施压,就是不肯开口。
第二天上班时间,候焕耒走进夏义峰的办公室,看到夏义峰满脸疲惫地坐在办公桌前,眼睛里布满血丝。
候焕耒小心翼翼地走近,问道:“领导,您没休息一会儿?辛苦您了,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夏义峰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不行啊,这小子嘴太硬了,什么都不说。打也打了,可还是撬不开他的嘴。虽然我们有物证,但如果只有这些,交给县公安后,判的刑期可能会比较短,根本起不到震慑厂里偷盗风气的作用。而且,这件事背后有没有同案犯,有没有指使人,都还不清楚,实在是不好办。”
说着,他紧锁着眉头,目光直直地盯着候焕耒,似乎在期待他能想出什么办法。
候焕耒被看得心里直发毛,他忐忑不安地说道:“领导,物证也是证据,应该也能说明问题吧?”
夏义峰眼前一亮,连忙说道:“对,对!老候,这次侦办你立了大功,我一定到厂里给你请功!”
候焕耒连忙摆手:“领导,这都是您领导得好,办法也是您想的,我没做什么。”
夏义峰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别谦虚,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。下一步,你还得想想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