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度较大。”
“铸钢件出炉温度需控制在 1555 度,上下浮动 15 度,浇铸温度为 1460 度。温度既不能过高,也不能过低,铸钢用砂型冒口大,浇铸时间短。为此,车间工人刻苦练习操作技术,如今已熟练掌握操作技巧……”
“小郭,其他无关内容先别说了,直接讲讲结果。” 刘忠臣打断了他的发言。
“好的,我说结果。目前电炉运转正常,王主任和康调度每天都守在炉前。前天浇铸的样品,经质量部门对铸钢材质分析,含碳量低于 012,硬度试验结果也达标,说明检验合格。”
“那就好,务必保持住,要是报废一炉,那损失可不小!”
……
会议继续进行,工具调度汇报了他们负责的工作。
管线所需的工、夹、量具已完成部分生产,目前正在等待试车并进行实际测试。
他表示,不会影响后续生产使用。
这边管线会议还在紧张进行,子弟学校操场上,学生集合的号声骤然响起。
杨校长头戴一顶略显破旧的大草帽,身姿挺拔地站在升旗台上,双手拢在嘴边,扯着嗓子高声宣布:“全体同学注意,战备训练,正式开始!”
此时,虽说小暑节气尚未到来,可炽热的阳光已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,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燥热。
杨校长一马当先,身后跟着几位同样精神抖擞的老师,他们有条不紊地组织学生们排成整齐的长队,浩浩荡荡地向南进发。
队伍越过那座略显斑驳的铁路大桥,而后绕道程屯,最终抵达草尖岭后山沟。
训练过程中,学生们依照指令,一会儿如离弦之箭般跑步前进,脚步匆忙而坚定;
一会儿又像遭遇突袭的战士,迅速紧急卧倒,身体紧紧贴着地面;
一会儿则敏捷地寻找掩体,迅速隐蔽起来。
两个多小时的高强度训练,犹如一场艰难的战役,周山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一点点抽干,返程时,双腿好似灌满了铅,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,几乎要拖不动自己的身躯。
恰在此时,带队老师猛地提高音量,大声喊道:“坐下,休息!”
大多数同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