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于师傅也登上去了,他站在石梯上,还大声喊了一句:‘登高比山齐,越桥看东西’。”
冯章之听了,笑着说道:“这诗句的平仄不太对呀。要说诗,还得听老逯的,那才叫绝呢。老逯,你给大伙助助兴,来一首。”
“不行不行,我哪有那本事。” 逯贺林连忙推辞。
“来一个,来一个……” 众人纷纷起哄。
在领导和同事们的再三催促下,逯贺林站起身来,端起酒杯,仰头自饮一口,清了清嗓子,缓缓吟道:
“拾级登汗盗,满目看云高。
南北河流泛,东西铁路遥。
群山皆碧绿,众水聚红袍。
三线军工在,防苏抗美娇。”
江志华带头鼓起掌来,大家纷纷夸赞老逯有才。
逯贺林微微泛红着脸,连说献丑。
在建设三线、防苏抗美的特殊时期,铁路子弟们也积极投身其中。
他们从四面八方汇聚到这片山坡上,每天都要从火车站家属区出发,沿着铁路线一路走到石梯,然后下了石梯再前往锦东学校上学,路途颇为遥远。
这些年幼的孩子们,日复一日地沿着铁轨行走,在他们幼小的记忆里,家就在火车站旁边,那里留存着他们美好的童年时光。
【如今,当作者撰写这部小说时,这里的客运早已停运,曾经的住宅也已被推平。】
他们中的大多数人,就如同三线工厂子弟一样,再也找不到儿时的家园,回不去曾经成长的地方,那些曾经嬉戏玩耍、度过快乐时光的地方,如今只剩下一些破碎的片段,永远停留在他们的脑海深处。
家离学校远,离医院、商店、浴池等生活场所也都很远,这些铁路子弟们每天都要在石梯上爬上爬下,着实辛苦。
所以,当他们看到石梯上那些专门来锻炼的人时,心里满是不解。
偶尔还能听到锻炼的人说:“你们可真行,每天都这么锻炼。”
对此,铁路子弟们往往嗤之以鼻。
铁路上每天有一趟从东往西的客运列车,还有一趟从西往东的客运列车,此外,还有几趟货运列车。
这些火车疾驰而过时,速度极快,想要爬上去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