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从有了渔业队,职工们的生活越来越好。
喝酒时,李雷顺说起一件事:“中午贾飞龙家吃蛤子蘸白糖,周红中毒了,都送卫生所了。”
妈妈关切地问:“严重吗?”
李云顺回答:“没事,贾主任下午都正常上班了。”
李风顺插嘴问:“贾新艺中毒没?”
“应该没有,就周红一个人。”
妈妈开玩笑说:“咱家没事,也没糖蘸,不会出事。”
李风顺说:“蘸蒜汁有点辣。”
妈妈说:“给你倒点酱油。”
提到酱油,李云顺想起一件事:“前几天我去国村生产队,那里的人居然不知道什么是酱油,他们只知道清酱。”
“连酱油都不认识?”李雷顺惊讶地问道。
李春雨喝了一口酒,放下杯子解释道:“刚到这儿的时候,这里没有酱油。当地老百姓腌大酱时,把酱块放进缸里,倒入盐水,经过几夜发酵,缸里的水会分成两层,上层是青黄浮点油水的油层,下层是黄色汤水的酱层。他们把上层舀出来,单独放在一个坛子里当作酱油用,管这种酱油叫清酱。舀完剩下的再接着发酵做大酱。”
“老李,孩子们都爱吃这大虾,你去渔场拿点呗。”
“别瞎扯,不能这么办事,让领导知道了可不好。”
夜已深,万籁俱寂,李风顺缓缓陷入梦乡。
梦里,他捧着白胡子老头的骨灰,神色庄重地走向旷野。
抬手一挥,骨灰如银沙般飘洒向大地,让这位转世万年的灵魂终于回归自然。
他仰头望向浩瀚夜空,手指苍天,高声说道:“回去吧,神仙。”
一旁的马头人长着硕长的马首,鬃毛在微风中飘动;猪身人挺着圆滚滚的身躯,模样憨态可掬。
他们目睹这一幕,也不自觉地抬起手,将手指向天空,仿佛在向某种神秘力量致以敬意。
蛇身人已经长大,他那蜿蜒的身躯在荒地中灵活游动。
身旁的猪身人挥舞着粗糙的手臂,和他一起开垦着这片贫瘠的土地。
然而,地里的庄稼却稀稀拉拉地生长着,在风中显得有些孱弱。
这时,马头人匆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