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1年11月下旬,彭大军参加了多次学习性的会议,回来后告诉宋东方,“以后在厂时间会减少,希望宋东方多承担一下”。
宋东方虽然不知所以,但表示服从安排。
1972年1月末接到通知,宋东方、谢云旺去了成都,参加三线建设工作会议。
火车跑了许多天,宋东方带的酒都快没了,呜呜的鸣声,库次库次的车轮一直响,火车在弯弯曲曲秦岭上迂回前行,部分同志出现了强烈的高原反应,他们吃完药躺在卧铺上,更多的人感觉头胀耳鸣。谢云旺用纸团塞入耳洞半躺着看书分神。
臭气弥漫的卧铺车厢里,宋东方躺在下铺,手中玩着没有多少酒的酒瓶,感觉头胀耳鸣就对着酒瓶来上一小口。
对面那铺的老兄盘腿坐在铺上拿着一付扑克摆着12月,摆完自言自语的说:“三月,八月顺”。又摆一次又说:“五月,十月顺”。
玩弄酒瓶的宋东方一会听这月顺,一会儿听那月顺,忍不住的问:“到底哪月最顺?”
“哪月都顺,摆100次它也不会儿告诉你哪月最顺。”
“说的对。”
他们一边闲聊,一边打发时间。整节车厢,多是从北方到西南开会的三线或三线老厂的人。
过了秦岭进入平原,外面的绿色让车厢里的人心情好了许多。又过许久,到站下车了。
成都,这座四季如春的城市,绿色无处不在。一行人行走在弯弯曲曲的石阶上,脚下的路面坑坑洼洼,大家一边留意着脚下,一边聊起自己记忆中的成都。
沿途,郁郁葱葱的花草和树木,生长在一排排破旧的木板房与吊脚楼旁。
空气中,花香与木头霉变散发的味道交织,弥漫在大街小巷。
放眼望去,城市布局显得有些无序,放眼望去,破旧的建筑随处可见,偶有几栋三层小楼夹杂其中,显得格格不入。
穿过街巷,便能看到大河小岔,绿水悠悠,水面上生长着苇草与莲叶,可周边却漂浮着不少垃圾,这一番景象,与四周的绿意和古朴的建筑形成了鲜明对比,让人不禁心生感慨 。
宋东方第一次来,对这里的气候及味道、环境多有不满。
“我的总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