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河旁的屋檐上,依旧散发着水乡迷人的神韵。
就在我刚从周庄回来没过一天,就接到了一个电话,急促的电话铃声立刻将我难得的平静生活给打破。
电话是直接打到我卧室的,因为我单身一人待在上海,父母又都在四川老家居住,所以办公室同时充当了家的作用。卧室的电话线和办公电话是分开的,只有和我特别熟悉或亲密的人,才会知道这个电话号码。
我很快的拿起电话,正准备询问对方是谁的时候,对方已经不给我机会的自报家门。
“凌凌七,我是黄渊,总算找到你了。”语言短促而简短,看门见山的讲出了自己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