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意,这长安哪有什么匪,官老爷都说没有匪,只有一点点逃到山里的贼人。”
“南山里面有!”
所有人再次一愣,张出尧闻言猛的抬起头,他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余令。
那颗发誓要捅人沟子的心又跳动了起来。
余员外苦涩道:
“孩子,咱们家就这十几口人,别说剿匪了,走到南山里面,除了你二伯他们几个,怕是都迷在里面。”
听着老爹规劝的话,余令恨死了为什么自己还不长大。
若是有个十五岁,那家里人就不会把自己当做孩子来看待。
“老爹,我没开玩笑,孩儿是认真的!”
二伯闻言笑了,歪着脑袋看着余令道:
“大侄儿啊,二伯不说风凉话,我们这些人就算能帮你,那也帮不了什么,但你不要忘了,你家就一个男娃。”
“那如果我有可行的法子呢?”
老爹闻言赶紧道:
“帮,肯定帮,你是我儿子,我不帮谁帮,但前提是你的法子要可行,不可行不帮。”
二伯也赶紧道:
“咱们是一家人呢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
二伯虽然我猜出来你要做什么,但二伯相信你,你若有法子,二伯给你打头阵。”
“我也是从山里下来的,没有你说不定今年就死在山上了,你是读书人,你比我们都聪明,只要有法子……”
所有人都估摸着少东家余令就是脑子一热。
小孩子么,很正常,自己小时候不也喊着自己要当大官么?
结果呢?
这股子劲过去就好了。
余令闻言笑了,只要家人不把自己吊起来打这件事就算成了。
因为年龄小,所以,商量可以,领导家里人不行。
所以,余令打算先斩后奏。
家族会议散会了,家里人又开始忙碌了。
现在家里的煤石正处于推广阶段,长安卖煤石的又不只有自己一家。
销路方面除了薄利多销并无很好的手段。
煤石在长安消耗最大的是各种窑口,铜矿,铁矿,瓷器,砖窑等。
这些有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