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哥高中啊!”
“谢谢刘叔!”
“令哥,昨晚我做了一个梦,梦里我在修水渠,一道金光就从你家蹦出来了,这一次你一定行的!”
正常说话余令还能有问有答。
如果像这样神鬼托梦之言余令就招架不住了。
修个水渠妇人这么说,见个县令都有人说有紫光从北而来,在他们的眼里,官员那就不是人。
那就是文曲星下凡了。
如今要去考最初级的考试,金光出来了……
拜谢了乡亲的好意只有余令回到家开始最后的“临阵磨枪”。
厨娘挺着肚子给余令煮乡亲们送来的鸡蛋。
她说鸡蛋是福,多吃,就能把所有人的福气聚起来。
余令吃鸡蛋只吃蛋白,蛋黄全都塞到了厨娘的嘴里。
两个人都是偷偷的,就像当初厨娘偷偷的给余令塞梅子一样,属于两人的小秘密。
很温馨的小秘密。
余令哪会讨厌蛋黄。
如今的余令可以自豪的说,除了尖尖不吃,他什么都可以吃的下去。
能吃饱就不错了,根本没资格挑,就这样了,余令还总是饿。
“准考证”在供桌上供奉了五天,在第六天的时候它和余令一起出门了。
因为离长安有点远,余员外准备带着余令提前去长安。
离别之时,屯子里的人再次齐聚。
不会说场面话的他们用脚步来述说着祝福,足足送了五六里路。
本来只有一个屯子知道余令要去考试的。
他们这一嗓子喊出去,余令觉得最少七个村的人都知道自己去考一个童子试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考举人呢。
驴车往前,视野里的城墙越来越清晰,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。
放眼望去可以说都是读书人,步行的,骑驴的,还有宁采臣那样打扮的……
余令是考童子试也就是最初级的。
余令不知道,这次来考试的还有比他考更高一级府试和院试的。
院试是三年之内有两次,所以人就显得多了。
王秀才在手札里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