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宗……”
余员外牵着闷闷和余令的手,主动介绍道:
“这是我的儿子余令,这是我的女儿闷闷,来,喊人,这个是你的大伯,这是你的大伯母……”
“大伯,大伯母……”
可能是那一锭银子,又或许是老爹的诚恳的态度,气氛一下子缓和了很多。
大伯拍了拍身子淡淡道:
“回来了就好,我去把屋子收拾一下,先对付一晚。”
话说到了这里算是结束,大伯拉着大伯母离开。
说是收拾,其实根本就没动,只是回到了卧房。
“他三哥啊,等一会儿,我一会收拾耳房。”
听到大嫂的这句话,老爹看一眼堂屋边上的耳房,朝着余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然后挽起了袖管。
陈婶知道回家要做什么,袖子一挽起,身上的那股子利索劲立马就升起来了。
搬下铁锅,拿下水桶……
小肥把院子的石墩子立起,大锅往上一架,拎着水桶就出了门。
他记得很清楚,来时经过一条小河……
望着忙碌的一群人,大伯母啐了一口:
“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个野种,那个赖皮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孩子,两个女人,四五个孩子,呸……”
“你少说两句!”
“我命苦啊,咋跟了你这个没出息的,明日去把女儿喊回来”
“孩子,小门小户,鸡毛蒜皮,人也没见识,家里就是这个样子,和京城比不了,心放宽些哈!”
余令拍了拍老爹的手,笑道:
“书上不是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么,人情世故也是学问,爹放宽心,我们不欺负人,但别人也别想欺负我们!”
“这事你做不太好,但我做就没有问题了,明日若是还吵,我继续陪着,爹莫说话”
余粮见余令什么都懂,宽慰道:
“苦了你了,明日安顿好你先休息几日,等矿监把我腰牌送来,我就送你去上学!”
余令点了点头,忽然好奇道:
“爹,你不是说长安周边有好些个军屯么,军屯在哪里,我怎么没看见?”
余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