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免费的教余令和闷闷。
在王秀才“挑剔”的教学中京城迎来了第一场雪。
这是一场厚实的大雪,足足下了一天一夜。
在大雪的掩盖下,街道以及巷子里的污秽物被掩盖了。
让京城看着干净了起来,多了一些韵味。
老爹点燃了火炕,排烟口的烟越来越淡,东院和正房的床也越来越暖和。
家里的两只猫蜷缩在一起,窝在了最暖和的地方。
其余的两个院没有这么好的享受。
但余员外也买来了稻草,每个人的床榻都铺的厚厚的,窗户纸也都是该补的都补了。
家里人开始熬冬。
为了过冬,余员外买柴就足足花费了快二十两银子。
这些钱几乎都抵得上家里这几口人一年的花费了。
就这,买柴的时候还要说好话。
先前的时候余令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是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都酒肉臭了,为什么不是是饿死骨。
这些年余令明白了。
柴米油盐酱醋茶,柴排在首位是有道理的。
京城外就有山,山上光秃秃的,听老爹说四十里开外的山上才有树。
只不过那边是皇家的猎场。
余令一边揉着手一边咬着牙抵抗着冻疮复发带来的痛苦。
像这样的冻疮余令全身共有七处,双手,两耳,双脚后跟,外加屁股。
这些冻疮都是当初衣不蔽体时冻的。
每年冬季到来,这七处就会随着温度慢慢的降低,由微红变得又红又肿起来。
也让余令整个人变得难受起来。
今年的冬季似乎更冷。
望着余令十个粗大的手指头,这明显是不好书写了,王秀才把练字课给停了,改成了背书。
背不好,依旧挨打。
可能是喝不到热茶,王秀才现在打余令不打手了,改成了打屁股。
然后他在每次下课后又有了温度刚好的热茶。
王秀才再也没有说过愚妇二字了。
帮着余令揉手活血化淤的陈婶和厨娘在门房的吩咐下端来了一盆雪,两人抓着雪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