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房间。”
“请跟我来。”军官立即成了带路人,将林克带到了比患者们待的还要小的一个房子里,里头甚至没有防止患者可能得发疯而设置的栅栏、玻璃窗。
但考虑到这是临时设立的隔离区,林克又管不了那么多,转头对军官讲起了自己的所需:“每次带一个患者进来,划分完毕后将轻度患者送往一个空房间,重度患者就得交给你们控制了。另外,安排一个大兵在这陪着我,我怕患者们搞不好就把我揍一顿。”
“当然,我们清楚这一点。”军官点点头,走出房间后,没一会,一个身材高大的士兵就带着一名患者走进来。
“请坐。”林克冲那名患者说道。
这句话说完,他便立马低下头,从包里翻找出了十几条不同颜色的丝带。
“红色丝带表示重度患者,白色丝带表示轻度患者。”
他先是向两人展示了一番,随后将一堆丝带放到一旁,看向面前的患者,试探性地问:“请抬起头。”
但这番话没得到任何回应。
“请抬起头。”林克又重复了一遍,终于患者抬起他的头。
林克没继续问下去,而是照着在医学课时学的那样,对面前的患者仔细观察起来。
他的眼睛在这人身上看了半天,当他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,眼前的患者突然有了动作。
他张开嘴,艰难的提出了几个德语单词,但声音太小,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刚收回视线的林克立即被那几个听不清的单词吸引,询问道:“你刚在说什么?”
“asdfjkl geld!”
“啊?”林克顿了一下,脑海中搜索着这两个单词的意思,最后他得出结论——压根没有这两个词。
“看来是胡言乱语,目前并没有任何攻击性行为……”
说着,林克拿出本子,在记录之前,他又询问了一遍名字。
“……ɑguwrjdoal :áāèвenn——”
“好的,又是一番胡言乱语。”
询问名字的计划已经失败,林克最终选择拿来一条白丝带,用笔在上面写了个大大“1”,缠在他的臂膀上,随后低头记录起“1”的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