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一顿。
见状,梅克斯进行第二次毫无意义的劝说:“你也是慕尼黑大学的医学生,你肯应该知道这个流程是必须的。”
他的语气十分缓和,试图以这种方式让他的同僚停下脚步,但尝试了半天,还是没能让其平静下来。
于是,他就把希望寄托给了赶来的安保人员,他们也是不含糊,立即将林克按倒,确认其无法反抗后,赶忙带着他离开现场。
平静再一次回归了食堂,但林克所带来的影响已经让食堂的患者们抛弃了餐具,一个接一个离开。
或许该考虑更换餐具了?
……
回到居住地的莱曼自然不知道食堂闹出的动静,她看着上了锁的大门半天,梅克斯的声音从传来后,她才反应过来,一回头,就看见一个气喘吁吁的医学生呈现在自己面前。
“您怎么了?”莱曼抬起头,梅克斯在缓过气后连忙摇头,从兜里掏出钥匙解开一道锁,像个服务生似的打开门。
“今晚就在里面休息吧,今天并不完美。”
说完这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,他就伸出手将莱曼推进去,随后关上门,像关押一头怪物似的迅速上锁,直到确认门打不开后才松了口气。
“呼,总算忙完了,不过那个林克……不知道他怎么了,反应居然这么大。”
在离开前,梅克斯又确认了几遍门锁,在这浪费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才终于舍得离开。
房间内,莱曼锁在填充普鲁士陆军废弃军装的硬质麻布睡袋中,这时,她又开始思考起从脑海中冒出的问题了——癔症一定要治疗吗?它真的会造成那么大的危害吗?
这些可以在历史书——或者研究癔症的书中找到答案,他们确实发生了,那或许该下一个问题了。
治疗一定正确吗?真的能让她彻底遗忘掉库克里希吗?
它们是如此的杂乱,如此的挥之不去,莱曼想解决这些问题,但她想不到正确答案。
最终,她还是选择翻个身,闭上眼睛,把问题抛之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