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恶心感仍然强烈,在这长达45分钟的受刑结束后,莱曼脑中只剩下了那36张抽象锌版画。
莱曼抬起头,一只靴子进入了视野,往上一看,正是下令开始这场治疗的工作人员。
“莱曼·科赫,我知道刚来就进行治疗很不好,但你要明白,帝国恐惧癔症,我们也同样如此。”
“集体癔症是除端坐莱茵河对岸的法国外的最大敌人,我们要将其赶尽杀绝,所以请原谅我的急切。”
工作人员将莱曼从地上扶起来,后者后退几步,晃了晃脑袋,清醒一点后,才将目光看向面前的先生。
他又开始保证了,在这里,这似乎是每个人都会做的。
“虽然我刚才说你接下来9个月都将待在这里,但如果治疗成功的话,你很快就能回家,相信我。”工作人员的语气无比柔和,仿佛刚才执行那场治疗的人不是他。
这番承诺没得到被治疗者的回应,虽然觉得自己在跟一块木头说话,但工作人员也不尴尬,继续往下说道。
“我叫梅克斯·阿瑞德,慕尼黑大学的学生,接下来9个月你的治疗将由我全权负责。”
梅克斯,也是观察所的工作人员,他仍用那副和蔼的笑容看着莱曼,但没得到后者的任何回话。
“你当然有保持沉默的权利,但接下来,你需要接受下一项治疗了。”
说着,梅克斯拉起莱曼的衣袖,带她进行了下一个治疗项目。
这一次的目的地是一个离自己住处较远的房间,里头站着一位浸信会的牧师。
梅克斯对这名牧师行了一礼,简单交代几句后,便把莱曼交给了牧师,转而退出了房间。
“过来。”牧师招了招手,同时也做好了自己上去把这名重症患者带过来的准备。
但这番准备终究是派不上用场了,莱曼听话地走过去,于是,下一步开始顺利进行。
“我就简单说了,”牧师指了指面前的火堆,“烧毁所有关于那个不存在的孤儿的物品。”
“与他接触过的全部?”莱曼的话语带了丝颤抖,看向牧师,他在短暂的思考后点点头。
“抱歉,我……”
“这并不是商量!”
牧师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