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“很好”。
“我和他的相处很不错。”莱曼的脸上勾起一丝笑容,但又很快黯淡下去。
“好的,明白了。”政府人员从椅子上站起身,走到外边,与等候已久的几位先生汇报了情况。
之后,就走进来一个专家模样的人:“莱曼·科赫,现在可以确认,你是这场集体癔症的重症患者,理应立即转移至纽伦堡圣伊丽莎白儿童观察所,接受克雷佩林学派记忆擦除疗法。”
“但,”专家的话语踩了紧急刹车似的停下脚步,话锋一转,“贝拉拉太太并不同意,因此,我们不能强行将你进行转移,需要征求你的意见。”
“意思是我的点头与摇头将代表着我是否会被转移到观察所?”
“是的。”专家点点头。
思考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,而后,是以另一个问题代替是与否。
“什么时候我会回来?”
“治疗结束后。”
回答短促而迅速,就像莱曼所提出的问题那样。
“你可以放心,莱曼·科赫,这个过程并不会特别漫长,也不会如监狱般痛苦。”
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,但莱曼依旧没有做出“是与否”的回答,而是不断地转移话题,仿佛这样能拖延点时间。
专家自然看穿了莱曼的小心思,于是站起身,打开离开的大门,临走前还不忘说一句:“你看起来需要一段时间休息,没关系的,我们并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,你可以花上几天时间做个抉择,一切取决于你自己。”
沉默笼罩着房间,待专家和外边等候的政府人员走后,莱曼也从椅子上站起身,带着一身的复杂情绪,缓步离开了修道院。
当她推开回家的大门,看见的是不知何时返回的小女孩以及满脸担心的贝拉拉。
“亲爱的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贝拉拉太太走上前,伸手抱住莱曼,又一次的,将她置于这温暖的怀抱中。
原本想说出口的话被咽了回去,莱曼又一次的将脸埋进那温暖的臂膀,伸出手,回抱住贝拉拉。
待那双大手离开,待脸上的温暖迅速远离,莱曼才抬起头,难得一次,她选择了开门见山。
“贝拉拉太太,我要问您一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