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吞虎咽的把手上的苹果消灭,又抓起几件厚衣服往自己身上套。
“走吧!”她说,但很快,疑惑又充斥心头,“您怎么带我去?”
没一会,这个问题就得到了答案。
只见瑞秋伸出手,将莱曼抱起来,带着她往病房外走。
在有记忆起,白色鸟儿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。
她不禁抱紧了瑞秋的脖子,生怕自己掉下去似的,同时还不忘说:“那根棍子给我吧,我能走的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抱着莱曼,瑞秋很快到了医院外,在一个地方坐下,而后将莱曼安置在腿上。
怀里的小家伙很想展翅而飞,但一有所动作,瑞秋就会抱紧她的腰,不让她动弹半分。
“不是说玩雪吗?”
“你还没完全康复。”
“所以,您刚才说的是假话?”莱曼转过头,迎上瑞秋的目光。
“当然不是假话。”
像是为了证明,瑞秋又将莱曼放在椅子上,小跑着来到雪地,抓起一点雪放到莱曼的手心。
看着那点白色在手心融化,化成一摊冰水。
最先感受到的是些许凉意,但很快就被快乐的情绪所占据。
尽管打不了雪仗,堆不了雪人,但瑞秋这忙前忙后的模样还是把莱曼逗得合不拢嘴,一直到她玩累了,两人才上了楼。
莱曼躺在床上,脸上的兴奋仍未褪去,让旁边的艾洛拉都忍不住上前询问缘由。
尽管知道她们出去的目的,但艾洛拉仍然为莱曼因为这件一件小事就高兴这么久而惊讶。
“我在修道院很少看到你会露出除平静之外的表情。”
“呼……别再谈修道院啦,至少在这里,我不会面对殴打,不会面对小教堂,也不用背诵那些冗长繁琐的祈祷词。”
说着,莱曼又看向窗外,那仍然是白白的一片。
她很想拄着木棍到窗边去一探究竟,看看孩童们在雪地里快乐玩耍的模样,但很可惜,瑞秋仍然守在这里,并且唯一能用来移动的木棍也被迫和她分离。
想了想,她最终还是开口:“瑞秋女士,您能带我到窗边看看嘛?”
而后,瑞秋又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