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、明白。”
拿着钱,莱曼到了库克里希身边,两人又回到台阶上,看着头顶的夜空,啃起面包来。
“你之前买过东西吗?”库克里希突然问,打破了这刚建立起不久的沉默。
莱曼转头看了库克里希,犹豫片刻,还是摇摇头:“我没买过东西,之前外出的时候也只是跟着队伍散步、聊天,从来没买过东西。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被修道院收养的?”
“在我几个月大的时候,”她回道,“我被遗弃在街头,是瑞秋女士收养的我。”
“你最近一次外出是在什么时候?”库克里希问了第三个问题。
“几个月以前。”
库克里希被震惊到了,作为一个把“越狱”当做家常便饭的“囚犯”来说,他是没法想象一个被关在牢房里几个月不外出的“囚犯”是什么样的。
“你就没想过‘越狱’吗?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?”
这一次,他看到的是莱曼的摇头,以及紧随其后的解释:“没有成功过。”
“你应该把时间选的再晚一些,往往那个时候,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的。”
“嗯,我会试的。”
吃完了手里的面包,两人拍拍手,向修道院的方向走去。
他们到了另一扇窗户,库克里希踩着就近的石头,朝里边看了又看,确认没人后,他才从石头上下来,然后猛的一跳,抓住窗边,跃了进去。
“把手给我,莱曼,我拉你进来。”库克里希又伸出手,莱曼握住他的手,踩上窗边,一同跳进了修道院。
这边闹出的动静可不小,不等两人歇息一会,不远处就传来脚步声,听上去有些急切。
“这些家伙怎么来的这么快?”库克里希看了眼声音传来的方向,又回头瞥了眼窗户,正准备再往外跳呢,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立即打消了这个想法。
他左右看了看,最后做出一个决定——往楼上跑。
带着莱曼,两人一路横冲直撞的到了二楼,在这间楼层里到处窜,总算是甩开了追兵。
修道院又安静下来,只剩下了喘息声。
“他们跟的也不是很紧嘛!”库克里希庆幸那些人并不是紧追不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