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言,那被生吞尸骨、痛饮血肉的对象就不是警察了。”
“尊敬的莱曼小姐……”与她对话的人突然又话锋一转,“卡利克勒小姐曾与克劳森与库尔特先生讲过一个故事,在一个叫做辛塞鲁斯的小镇,那里的孩子们在镇长极端管控下长大。”
“镇长为孩子们制定了两条规则:第一,说谎者与食言者要被割掉舌头;第二,必须严格遵守他所制定的每一条规则,违者将被小镇的治安官带走。”
“一天,几个孩子们违反了镇长的规则,他十分生气,将其中一人的舌头给割了下来,还命令治安官把其余人带走。”
“有一个孩子不甘于此,他抢过治安官的配枪,打死了镇长,最终结束了他独裁式的统治。”
这个故事换来的是莱曼的沉默。
她的动作幅度小了些,像是去确认什么似的,过了好一会才给予回复:“这个故事的名字叫什么?”
“辛塞鲁斯。”
“哦,好吧,我明白了。”莱曼将纸条透过门缝递过去,对方的回复也是出奇的快,像是怕慢一步就会让屋内那位尊敬的客人生出一丝不满似的。
他们聊了一会,最后,还是屋外之人小心翼翼地询问:“尊敬的莱曼小姐,请问我是否可以进来呢?您现在方便吗?”
“我们到外面聊吧。”
莱曼打开门,在走廊外,站着的不是一位满嘴尽是礼貌的秩序会成员,也不是负责送信的先生或女士,而是一位小女孩。
她低头看去,那个小女孩也抬头看着她。
恰到好处的沉默。
她轻轻关上门,而后俯下身子,看着眼前的小女孩:“是那些穿着灰色衣服的先生让你来的吗?”
小女孩摇摇头:“是一位比你大一些的小姐,在上一位先生离开后,我就到这里了。”
莱曼拉着小女孩左右看了看,没有秩序会的标志,身上的穿着也和秩序会一点不沾边。
看来她一开始的猜测是错误的了,刚刚见到她时,甚至有着一闪而过的这孩子也是秩序会成员的想法。
“你不过是个孩子,但刚刚与我交换纸条时,却一点都不像个孩子。”
“这是那位小姐教我的,她耐心而温柔的